奥斯维辛集中营那个电影叫啥?奥斯维辛集中营呢个电影叫啥

wanfu 星座 70 0

奥斯维辛集中营那个电影叫啥?

辛德勒的名单,穿条纹睡衣的男孩。美丽人生,这样的类型有很多,还有别的情节?

奥斯维辛集中营呢个电影叫啥

《战俘拳王》。一部讲述奥斯维辛集中营真实故事的电影将于5月26日全国上映。影片由导演马西耶·巴尔切夫斯基执导,彼得·格洛瓦茨基饰演男主角外号“泰迪”,此影片在第24届波兰电影奖提名:更佳男主角、更佳 *** 设计奖、更佳化妆奖、更佳摄影奖,是为数不多的讲述二战人间炼狱般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故事的电影,集战争、历史、动作、励志为一体,是2023年不可错过的一部精彩影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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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奥斯维辛》经典读后感10篇_读后感_名著读后感

《逃离奥斯维辛》是一本由匈牙利 米克罗斯·尼兹利著作,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页数:220,文章吧我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逃离奥斯维辛》读后感(一):奥斯维辛的噩梦

我不懂写串天入地的人文主义理论,我只想说一句最浅显的读后感——我做噩梦了。可,哪怕是做噩梦,仍然没有书里描述出林林总总杀人的场面那么可怕。最可怕的,是数字。

媒体报道全球有几亿人生活在用水极其紧张的地区,可我们仍然用水无节度。但为什么奥斯维辛让我毛骨悚然的却是数字,而不是画面感?一本2009年同名纪实小说的封面文案中写道“他的故事让全世界的惊险电影黯然失色”。我不以为然,皆因奥斯维辛集中营里,只有一位“门格勒博士在奥斯维辛的病理学家”。有且有这一位能自由穿行在四个火化场和各营房,与特遣队生活在一起并负责利用活体尸体做研究实验的尼兹利存在。我相信他回忆录中描述的,便是史上最深的那一层炼狱,每天的视听都足以灼伤他灵魂千百遍。可在现今,各式各样的影视作品《死神来了》系列、《致命弯道》系列、《电锯惊魂》系列甚至美剧《行尸走肉》系列,说实在我们并不那么难接受对于人体的各种毁坏性操作。难以接受的,是具体到我不用幻想都能感受到的数目字。70具没死透的 *** 的女尸七零八落地蜷缩浸泡在血泊里,70人,能想象吗?就如我们大学一堂公共课的同学人数;300人一组 *** 后排队依次被射击随即倒入火坑,300人,一个院艺术团的成员人数;3000个男女老少赤身裸体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毒气室里挣扎,人踩人地向上争取多一丝残喘,妇女儿童老人自然被踩踏在底下,死透后个个面目狰狞屎尿横流。3000人,高中部升国旗时的学生人数…………之一次看书看到胃疼,那种难受的感觉在胃里翻腾不休。

记得小学时看《安妮日记》,从孩子的视野讲述躲藏起来的生活,并没有那么黑暗,更多的是讲述青春期的问题。我还记得从那时起,我自己也开始写日记,也学习安妮那样帮日记本起名字,用对话的形式记载生活。我的日记本就叫“安妮”,仿佛写日记就是在给写信似的,将我的快乐和烦恼都向她倾诉。直到大学后,开始时兴博客,就不再写纸质版的日记了。家里有十几本“安妮”呢,都上了锁,储藏着我的青春岁月。可此刻,我非常不安。安妮在集中营跟姐姐分开后,就再也没有下一篇日记了。我现在知道,她有可能被枪杀、被烧死、注射氰化物、进了毒气室又或者被带去做活体实验了。我甚至戏剧化地认为,尼兹利和特遣队在清洗毒气室“尸山”底下救出的小女孩可能会是安妮,哪怕最后还是被党卫军送上了一颗子弹。

至于尼兹利回忆录中提及的门格勒博士,我便不想提及太多了。这位信仰“种族卫生法”的“罪犯医生”以“犹太民族更劣质”为命题作出的一系列研究实验,在我看来既幼稚又无聊。纯粹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理,比如发现双胞胎眼球的彩虹体异色便摘下其眼球研究。几次三番地将染料注射入活人眼球里,仅为达到让彩虹体变色的效果。比现今几十块买一对平光的美瞳戴着装X更无意义,跟孩子过家家似的。

书中记载了奥斯维辛里各种骇人听闻的暴行,让历史真相得以还原,个中的珍贵是毋庸置疑的。但个人情感上,我并不喜欢他的叙事节奏,甚至我认为有些许过度炫耀他自己的专业技能。文中时常花费不少篇幅去陈述他自己的医学研究见解,也可以理解跟当时集中营的气氛有关。或者说尼兹利以一个医生的视角来看待与陈述这桩桩件件恐怖事件,缺乏个人情感的流露,应该说只有麻木了内心才能在这样的“活死人”状态多喘息一口气。

文中涉及的到的医学知识,不知因年代久远而失真亦或是译者辗转的失误。随着时代科学与医学研究的进一步发展,新的技术、数据与医理不断代替旧有知识。鉴于尼兹利在1956年逝世,不能再复版书中内容,但作为2017年最新再版的译者,有责任在文段中加以注释医学更新或者作者错误的医学观点内容,避免读者接收了错误的知识。好比文末配图这一段,高中生物知识告知我们尼斯利想要表达的就是“伴性遗传”。译者在翻译医学方面知识,需要更加严谨治学,避免误导读者。只要加以注释提醒读者便可,或者直接把话翻译完善。当然也有可能是译者翻译出了失误,才会有不严谨的言辞,毕竟伴性遗传的概念在1910年经已被美国遗传学家托马斯·亨特·摩尔根提出,还记得生物书上提及的“红眼白眼果蝇”吗?就是性染色体X和Y上的显性与隐性基因排列分配组合所控制的性状。尽管尼兹利基本上专攻法医学病理,但到达奥斯维辛之前,他是一名全科医生。

正是这位医生——米克洛斯·尼兹利,他为世界记录了不可磨灭的历史时刻,承载着全人类对生命感知的价值意义,是必须被世人铭记的疯狂而黑暗的历史进程,这书确实该为一部惊世警示之作。按照他假设的条件,女儿生出的外孙子患病几率为50%而已,生出外孙女也是有50%携带患病基因的可能。a是隐型患病基因。 这个图不陌生吧,怀念起高中推算遗传基因的时光。

《逃离奥斯维辛》读后感(二):难忘历史(草稿)

对于难民营的论述,记忆里感觉是异常的凄惨。住在里面的人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奥斯维辛难民营,在作者的笔下,更为显得痛苦不堪。作者的写作以一种医生的角度观察着难民营里发生的一切。在刚刚进入难民营中,人们就被首次遴选,一部分人直接被投入的毒气室中。其他的人则进入难民营中,按照地区的差异,随即地分配着。

作为医生,有经验的医生,其被管理者看中,分配到解剖室内,研究着伪课题的研究项目,已经了解大还原死亡前的时刻到底发生了啥。由于有着某种的特权,他可以去女营房哪儿寻找自己的妻子和儿女,待找寻到之后,交流着各自遇见到的信息。直到某一天,找到机会,让妻子和儿女离开这座悲惨的难民营,逃离了火坑。

为何火坑,因为这儿的死人不断,且每天都有大量的死亡现象发生,杀人的 *** 多种多样,因为难民营的配给问题,管理者为了腾出空间,将整营的难民送去了天堂。

作为难民营的医生,慢慢的发现自己是准死亡者,属于特遣队的成员,而特遣队每过数月就要进行换岗。而先前的特遣队成员,就要面临死亡的危险。随着死亡的日期临近,医生越来越担心自己的生命。直到有一天,发现特勤队员想组织发起暴动,逃离这儿。最终的结果,暴动无疑中被泄露,导致成员全体死亡。

随着战争的临近,管理者也逃之夭夭,这儿的难民营成为了空营,害怕美军的到来导致这儿大难民全部逃离,并转战到其他的地区。

《逃离奥斯维辛》读后感(三):救赎OR自救?

救赎OR自救?

——读《逃离奥斯维辛》

奥斯维辛,之一次听到这个地名的你是否跟我一样会幻想着这是一个怎样的旅游胜地?是否会猜想那边的月亮比较圆?空气、景色等都充满了甜味抑或是让人陶醉?虽然学习了世界史,学习了世界地理,可是对于这个地名,我完全陌生,可能是最近想着去旅行了吧,一看到国外的地名,之一反应便是旅游胜地。

然而,在看过了匈牙利作者米克罗斯·尼兹利的《逃离奥斯维辛》这本纪传体小说后,我足足做了两个晚上的噩梦,曾经幻想的旅游胜地竟然变成了地狱,让人无数次梦魇的地方。

奥斯维辛集中营,是纳粹德国时期建立的劳动营和灭绝营之一,有“死亡工厂”之称,其遗址位于波兰南方的小城奥斯威辛,大约有180万人在这一集中营被杀害,其中绝大部分是犹太人。在高中时期的历史学习中有提到纳粹德国的集中营,没想到就是在奥斯维辛,在网络上搜索这个地名出现的条目和图片,花点时间看看,便会毛骨悚然,甚至脊背发凉,真的不愧是“死亡工厂”,“人间地狱”,成百万的人在这里被施以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白骨、血泊、尸山……在电影中才有的一些词语,在这里成为了现实,而且还被“习以为常”。

作者是匈牙利犹太医生。1944年尼兹利医生和家人被德国纳粹抓捕并送到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到集中营后,因为他高超的医学造诣和非凡的技术,尼兹利医生被纳粹臭名昭著的“死亡天使”门格勒医生遴选出来,成为他的得意门生,负责集中营的医疗工作,成为“活死人特遣队”的一员,在集中营中的一年多,尼兹利医生见证了从抵达集中营后所做的“遴选”,到1944—1945年初的系统性灭绝行动,最后再到1945年冬标志纳粹从此走向分崩离析的大迁徙,成为仅有的一个活着走出火化场的特遣队员。

尼兹利医生也是一名犹太人,在集中营中犹太人受到的破坏最为惨重,而他得以幸存可以想象其中的艰辛。1946年,尼兹利医生出版了《逃离奥斯维辛》,让世界知道了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真相,并让无数人从书里,获得绝境中希望的力量。在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像尼兹利医生这样的特遣队存在,他们是党卫军从集中营中挑选出来的,担任着党卫军与集中营囚犯之间的对接事宜,比如:把集中营中的囚犯押送到毒气室、施放毒气、拔掉尸体的金牙、剃掉囚犯头发、整理和归类衣服、鞋子和行李箱里的东西、把尸体送进焚尸炉、提取和清理骨灰等。他们并非应为被挑选为特遣队员就得以幸免于难,而是有四个月的有效期,时间一到就同样面临死亡。

《逃离奥斯维辛》全书不到200页,但却足够我们用一整周甚至一个月的时间来阅读,每阅读一段内容,就需要闭上眼睛,在脑子里把书中描绘的场景在脑中预演一遍,也每每是这样用心的阅读,总让我情绪无法平复:

集中营的囚犯们,甚至都不明确自己犯了什么罪行,甚至是一家老少都被关了进来,而且还分开关在各处,他们的生活每天都处于提心吊胆之中,死亡也随之都会降临。在这个时候人类的生命竟是这般卑贱,甚至于自己的同类都会残骸自己而达到惨绝人寰的境界,书中有这样的描述——为了研究两个双胞胎兄弟眼球颜色的不同,而特意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注入各种颜色的试剂以达到研究目的。

特遣队员很多,成千上百人,他们被选中后就可以享受很多待遇,生活起居等都优于集中营中的囚犯,甚至可以与党卫军们一同娱乐,可他们同样面临着死亡,而且还没有侥幸存在。从网络上的评论可以看到,很多人质疑谴责特遣队,他们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集中起来想办法来对抗党卫军,为什么对集中营中的囚犯不能有一些仁慈,可是我觉得他们的内心却是备受煎熬的,如果仅是囚犯,那就只管身体受折磨,可特遣队员不仅是囚犯,还增加了一个身份,需要受双层考验和打击。

虽然书中有很多医生的专业术语和医学过程的描写,但是不难看出作者内心的煎熬,从战争结束之后,即使是著名医生,作者也已经不再上手术台,不拿手术刀,集中营那段时间的生活已经让他厌倦至极,通过这本书,把他的所见所闻都呈现出来,无异于再次揭起伤疤,可我想这也算是作者自救的一个手段吧。

《逃离奥斯维辛》读后感(四):“特遣队”的罪与罚

奥斯维辛,这个二战前名不见经传的波兰小镇,如今被提到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沉重的气息。历史留下的伤痛与记忆,经过了几十年时间的冲刷,仍然刺目锥心。在奥斯威辛集中营中被屠杀的人以百万记,而幸存者却不足千分之一。这些幸存者中,能以笔墨记录当时的残酷情景的人虽然寥寥无几,但终究还是流传了下来,让世人得以一窥。

这本薄薄的《逃离奥斯威辛》正文部分不足200页,读来却不易。每读一章都觉得心情无比压抑,无法再连续读下去。匈牙利人米克罗斯·尼兹利医生是幸运的,没有像大多数人一样经历无法忍受的饥饿、人格的毁灭、繁重的劳动、让人绝望的病痛等等折磨,而是在踏入奥斯威辛之后立刻成为“特遣队”中的一员。

“特遣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被党卫军从集中营中挑选出来,在纳粹的胁迫下合作。另一幸存者意大利化学家普里莫·莱维曾经在他的书《被淹没和被拯救的》中提及:

他们的任务是在……要被送进毒气室的囚犯中维持秩序;从毒气室运出尸体;拔掉尸体的金牙,剃掉囚犯头发,整理和归类衣服、鞋子和行李箱里的东西;把尸体送进焚尸炉,并监视炉体的运转,提取和清理骨灰。

同时特遣队也会得到相应的特权,他们衣食无忧,甚至可以和党卫军们踢足球。但是他们的特权有效时限很短,只有四个月。四个月后,他们面临的是和其他集中营囚犯一样的命运——死亡。所以在被挑选之初,他们就已经是活死人了,而他们成为特遣队员的之一个任务,就是将自己的前任送入焚烧炉。

在这种状态下,很难说特遣队员们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他们免除了身体上的痛苦,但却又遭受着精神上的折磨。有的人浑浑噩噩,有的人徘徊在疯狂的边缘,有的人专注于自己的专业,也有的人尽力去帮助集中营其他的人。尼兹利医生的精神很强大,虽然不得不常常解剖那些不幸遇害的双胞胎,以完成纳粹医生门格勒的研究,但他的求生欲望战胜了内心的痛苦。

后人常常质疑特遣队的道德和伦理,他们是否是纳粹刽子手的帮凶?为什么他们不反抗?不站在他们的角度大约很难想象他们的选择,就如现在的德国人同样样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的祖先曾经那样的残忍毫无人性。长期被歧视、被压迫、被剥削的他们,一进入集中营就被抹去姓名只剩代号的他们,手无寸铁只要反抗就会立即被灭绝的他们。扪心自问,假设我们处在他们的位置,会有不同的选择吗?

我们都是凡人,都有自己的弱点,集中营里的党卫军和特遣队也一样。冷酷无情如门格勒医生偶尔还会显出一丝人性,为尼兹利医生开绿灯让他寻找妻女;被尼兹利医生救治过的党卫军也会对他报以一丝感激之心。那么作为囚犯的“特遣队”就必须是救世主,必须完美无瑕毫无恶意吗?

尼兹利医生战后再没有拿过手术刀,大约他永远也无法忘记作为集中营法医的回忆:那些前一天还和他聊过天,第二天就躺在解剖台上的人。如果说特遣队员们真的犯了罪,那么他们也已受到了惩罚。

《逃离奥斯维辛》读后感(五):在人性最丑恶的那一面

和平年代我们总是习惯把人往好的方面想,也确实没令我们失望,世界上的好人总是比坏人多的,但鲁迅先生却说“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国人的”,这句话其实放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适用的,尤其是战乱年代——纳粹时期更是将人类的劣根性和残酷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能够冠冕堂皇的以种族为借口,如此残忍的明明是同胞的人类,为什么能够把人不当人看只当作一个实验品,为什么可以冷酷的分开千千万的家庭甚至让他们亲自把彼此送上黄泉路;为什么能够虚伪到披着伪善的外皮挂着释放的名义,却干着收割人命,抢夺死人财的勾当。在夜深人静之时,躺在死人堆上,感受到自己双手上粘稠温热的鲜血,不会觉得心虚内疚甚至害怕么。 在这个吃人的奥斯维辛营里,如果你不帮着他们做杀人的勾当你就会被杀害,这是怎样不平等的选择,但我们却无能为力。书中有说有时候光看着先进的实验室和自己的住所不会想到这是怎样的一个地狱,可能会更像是一个科学研究机构,他们所做的的也确实是研究工作,如果忽视研究对象的话,门格勒医生其实相比刽子手来说,更像是一个痴迷研究到了变态程度的科学狂人,他不在意手段以及对象,只在乎自己的研究成果,但其实换个角度来说,相比正常途径这样的研究确实是更加有效而准确,但把同类作为研究对象来裁决他们的生命确实是一件泯灭人性的事。但我其实有时候忍不住会想,把研究对象换成小白鼠而已,难道就算是一件高尚的事了么,生命的一切形式都是平等而有价值的,并不存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说法。但是,科学的来临必然是有价值,作为统治世界的高等生物我们必然会采取对自身更有价值的行为。 除此之外,文中更令我心痛的是人类的趋于安逸与麻木,除非死亡真正降临到自己头上,哪怕看着别人的悲惨命运,内心深处也明白这即将成为未来的自己的命运,也会忍不住抱有侥幸心理,让这暂时的安稳持续下去。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仅有一队的特遣队员选择了反抗,那些受害者,都选择冷漠的任这一切发展,到底是受害人还是加害人,奥斯维辛营里的那么多人,却没有人愿意反击,或许一个人是牺牲,两个人是牺牲,但数以万计数以百万的人如何是这些纳粹能够抵挡的,明明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死,但却为了苟活几天让更多的人遭遇暴行,让凶手兴风作浪,让暴行掩盖在熔炉的滚滚硝烟里。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也是人类最应该反思的一页。那些浩劫的见证者没有壮烈的反抗,只有用卑微的苟活和一辈子心灵的不安换来了世人能对这个历史的教训窥得罅隙。

“死亡工厂”奥斯维辛,为了不能背叛的过往

世界上没有哪个地方比奥斯威辛集中营更触动人性。

很久以前看过一部叫《 辛德勒的名单 》电影,四周电网密布,毒气杀人浴室、焚尸炉、穿着条纹衣服的绝望的人们。很多人都以为,那只是故事,甚至宁愿相信一切夸张只是为了赚人眼球。

然而当你见到了奥斯维辛,才明白那血淋淋的事实比电影还残酷。

集中营的大门口用德文写着“劳动才能自由”,100多万犹太人走入这个大门却再也没有活着出来。也不知这“自由”从何谈起。

参观奥斯维辛集中营不需要门票,有导游免费用英文讲解,等到人凑够数了就一批批带进去。尽管营区内参观者穿梭不息,一堆堆的人被导游带领着,这里却十分的寂静。面对着“死亡工厂”带来的震撼与恐惧,二战带给世界的伤痛又一次被 *** 裸的揭开。

在几近70年前,纳粹以“移民”的名义、欺骗欧洲各国的犹太人让他们到一个“有土地”、“有工作”的地方去生活,于是犹太人拖家带口、携着自己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期盼,被运到了奥斯维辛集中营,而这里迎接他们的却是有来无返的死亡深渊。他们所携带的一切财物均被掠空,就连穿戴的衣服、鞋帽、戒指、耳环及自身的头发、牙齿与皮肤都要被扒光。

每当运送犹太人的火车抵达时,有利用价值的人被当作苦力而留下。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死神会随时降临。他们每天要从事10个小时以上的劳役,很多犹太人由于经受不住繁重的体力劳动而被折磨致死。在劳动中偷懒或是病倒也会面临被杀害的命运。

而那些老弱病残或妇女儿童则被骗去洗澡。数千人被挤在一个仅200平方米的房间内,纳粹看守便将剧毒的“齐克隆B”毒气放入毒气室。每当毒气室杀人时,为了不让其他人听到里面的哭喊声,纳粹就在室外大声播放圆舞曲以掩盖暴行。

德国纳粹在集中营内设立了用活人进行“医学试验”的专门“病房”和实验室,多次注射、反复手术、摘除器官将他们致残或使其丧失生育能力。

对于死去的人,德国纳粹剥下死者的皮肤之作灯罩,剪下女人头发卖给当时的德国纺织行业做原材料。甚至用人的脂肪做成肥皂,大量抽人的血液只是想知道一个人失去多大剂量的血液后还能够继续存活下去。

在杀戮高峰时焚尸炉每天要焚烧6000多具尸体。直到1945年1月27日,苏军解放了奥斯威辛集中营,当时里面只剩下7000名活着的囚徒,其中包括200多名儿童。

Kazimierz Albin,92岁,集中营编号:118



我们在1942年2月27日的逃亡。那是一个满天繁星的夜晚,气温大概在零下8度到10度。我们把衣服脱个精光,跳入河中。游到一半的时候,哨子声响起了,当时还有很多碎浮冰飘在我们周围。



Jozef Paczynski,95岁,集中营编号:121



当年大概有八到十个从华沙来的像我一样的理发师学徒给集中营司令剪头发。没有想过趁此机会刺杀他。我知道这么做会带来什么结果,我当时很冷静。如果我刺了他的喉咙,集中营里剩下一半的犯人就会遭遇一样的死法。

战争会不会永无止境?可是人死不可复生,今天我很高兴能看到和平来到,封锁亦不再,我终于能敞开心扉对德国人说这些话了。



Zofia Po *** ysz,91岁,集中营编号7566



你永远无法想象电刑开始那一瞬间凄厉的叫声有多么恐怖。很多人被扔到了带刺的铁条堆里等死。我看到很多尸体挂在铁刺网上,夜幕降临的时候,一些女孩子会被扔到带高压电的铁刺网上,着实可怕。晚上我们总是被凄惨的叫声吓醒。

我当时明白怎么才能活下去了,列队行走的时候别站在最边缘,别站在之一排,在中间是最远离那群纳粹狗的地方。那些人随时都可能打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让自己受罚。



奥斯维辛就像一个深及见骨的伤疤,永远无法弥合,永远隐隐作痛。可它同时是一本历史书,在波兰的土地上讲述着七十年前的动荡。为铭记奥斯威辛集中营的惨痛教训,防止种族主义和纳粹分子死灰复燃,德国、英国和意大利等许多国家都将这一天定为纪念纳粹大屠杀遇害者的日子。

可如今的奥斯维辛阳光明媚温暖,一行行白杨树婆娑起舞,在大门附近的草地上,还有儿童在追逐游戏。在死亡之墙,象征着和平与希望的雏菊缓缓绽放。

奥斯维辛出口处有一个简单的“出口”标牌,七十年前,它却不可能存在。在纪念品书店买了一本西语的奥营介绍,可能这辈子只能来这么一次。

当所有的情绪空旷的冷风挟走,囚禁在残砖剩瓦里幽幽回荡,才深深的觉得,这样一次也就足够。

奥斯维辛 蝴蝶 诗歌

巴维尔弗里德曼在奥斯维辛写得那首...
《蝴蝶》——来自奥斯维辛的诗
那一只,就是上次那一只,

那么丰富、明亮、耀眼的黄色,

或许,那是太阳金色的泪水

滴在白色的石头上……

那样、那样的一种金黄

轻盈得翩然直上。

它离去了,我相信,这是因为

它自己要告别这个世界。

我在这里住了七个星期,

被囚禁在这个集中营。

可我已经发现,这里有我喜爱的东西。

蒲公英在招呼着我

还有院子里开着白花的栗树枝条。

只是,我再也没见到另一只蝴蝶。

那只蝴蝶,是最后的一只。

蝴蝶不住在这里,

不住在集中营。

这首诗的作者,生于布拉格的巴维尔弗里德曼,在21岁时被遣送到奥斯维辛集中营。两年之后,他被毒气室夺去了生命。

找不到更多关于他的记录,年轻的巴维尔只是死亡于此的上百万犹太人中的一个。

那个年代被太多的毁灭和死亡充斥,我们唯一相信的真实,是那座人间地域里散发着的腐臭气息,和年幼年轻年老的写满恐惧的眼睛。

但现在,我们阅读到另一种东西——飞来飞去的蝴蝶,金色的太阳的泪水,开着白花的栗树枝条,它们在巴维尔最黑暗的生命时光里,跳出了一抹最鲜亮的光。

人们说,眼睛看到的,是心灵的图画。那是美、是生、是自由和尊严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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