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妃与顺治帝滴纯爱》最新txt全集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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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帝为什么那么爱董鄂妃
首先,顺治帝从小被多尔衮压制,叛逆心极强,而他的皇后是由于政治原因而由多尔衮挑选的蒙古格格。所以顺治从心里就排斥。其次,由于少年的压抑,皇位和性命随时都有危险,还有对 *** 文学素养的培养,使得顺治帝比较敏感,感情丰富。
再次,应该有其父皇太极的遗传,皇太极对顺治帝的姨妈一往情深,相当专情。
最重要的是,董鄂妃蕙质兰心,善解人意,对大多数男人来说都具有相当的杀伤力,情窦初开的顺治帝遇到这样尽善尽美的女人,自然是一见倾心。而董鄂妃的博学多识又为寂寞的皇帝增添了知己的乐趣。
亦情亦友亦亲人,应该是男人的更佳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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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的董鄂妃到底是叫宛如还是乌云珠啊?
《孝庄秘史》里叫的是宛如,而《少年天子顺治篇》里她的名字叫乌云珠,
只知道人称她董鄂氏、董鄂妃。
那她到底是叫什么名字啊???
哪有人的名字就叫“XX氏”的??
我问的是她的名字啊。。。。。
都不是。
真正的资料: 清世祖孝献皇后
清世祖孝献皇后(1639年-1660年),又称“董鄂妃”,栋鄂氏,世祖福临之妃,内大臣鄂硕之女,抚远大将军费扬古之姊。18岁入宫。世祖对其眷之特厚,宠冠后宫。顺治十三年(1656年)八月,立为贤妃。十二月,进为皇贵妃,行册立礼,破格颁诏大赦,其父亦进为三等伯。次年,生皇四子,仅三月夭折,未命名。
孝献皇后(1639年-1660年9月23日),董鄂氏,世称董鄂妃。满洲正白旗人,内大臣鄂硕之女,费扬古大将军之姊,世祖顺治帝贞妃族姐 。
顺治十三年(1656年),董鄂氏入宫,深受顺治帝宠爱。同年八月二十五日,封为贤妃。仅一月有余,顺治以“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为理由,晋封她为皇贵妃。升迁速度之快,中国历史少见。
顺治十七年(1660)八月十九日,董鄂氏在承乾宫病逝,年仅22岁。董鄂氏是顺治帝一生最钟爱的女子,死后追封为皇后,合葬清孝陵。谥号为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不附帝谥,是中国最后一位独立谥号的皇后)。
董鄂妃,崇德四年(1639年)出生,顺治十三年(1656年)入宫,同年八月二十五日被册为“贤妃”,仅一月有余,顺治以“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为理由,晋封她为皇贵妃。这样的升迁速度,历史上十分罕见。十二月初六日,顺治帝还为董鄂妃举行了十分隆重的册妃典礼,并颁诏大赦天下,在大清近300年的历史上,因为册立皇后妃嫔而大赦天下的,这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这一年顺治19岁,董鄂妃18岁。中国之一历史档案库中保存了册立董鄂妃为皇贵妃的《诏书》。按常规,皇帝只有在册立皇后的大礼上,才会颁布诏书公告天下。董鄂妃享受到这种特殊礼遇,表明她得到了顺治不同寻常的宠爱。
非常感谢各位的回答,但是我要的是顺治皇帝和董鄂妃的诗词!而不是记录,谢谢!
这这《董妃行状》是顺治写来纪念董鄂妃。顺治十七年八月壬寅,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崩。呜呼!内治虚贤,赞襄失助,永言淑德,摧痛无穷。惟后制行纯备,足垂范後世,顾壼仪邃密,非朕为表著,曷由知之。是用汇其平生懿行,次之为状。后董氏,满洲人也。父内大臣鄂硕,以积勋封至伯,殁赠侯爵,諡刚毅。后幼颖慧过人,及长娴女工,修谨自饬,进止有序,有母仪之度,姻党称之。年十八,以德选入掖庭,婉静循礼,声誉日闻,为圣皇太后所嘉与。於顺治十三年八月,朕恭承懿命,立为贤妃。九月,复进秩册为皇贵妃。后性孝敬知大体,其於上下,能谦抑惠爱,不以贵自矜。事皇太后,奉养甚至,伺颜色如子女,左右趋走,无异女侍。皇太后良安之,自非后在侧,不乐也。朕时因事幸南苑,及适他所,皇太后或少违豫,以后在,定省承欢若朕躬,朕用少释虑,治外务。即皇太后亦曰:『后事我讵异帝耶!』故凡出入必偕。朕前奉皇太后幸汤泉,后以疾弗从,皇太后则曰:『若独不能强起一往,以慰我心乎?』因再四勉之,盖日不忍去后如此。其事朕如父,事今后亦如母,晨夕候兴居,视饮食,服御曲体罔不悉。即朕返跸晏,后必迎问寒暑,或意少乱,则曰:『陛下归且晚,体得无倦耶?』趣令具餐,躬进之。居恒设食,未尝不敬奉勉食,至饫乃已。或命之共餐,即又曰:『陛下厚念妾幸甚,然孰若与诸大臣,使得奉上色笑,以沾宠惠乎?』朕故频与诸大臣共食。朕值庆典,举数觞,后必频教诫侍者:『若善侍上,寝室无过燠。』已复中夜,咸起曰:『渠宁足恃耶!』更趋朕寝所伺候,心始安,然後退。朕每省封事,抵夜分,后未尝不侍侧。诸曹章有但循往例待报者,朕寓目已,置之。后辄曰:『
此讵非几务,陛下遽置之耶?』朕曰:『无庸。故事耳。』后复谏曰:『此虽奉行成法,顾安知无时变需更张,或且有他故宜洞瞩者,陛下奈何忽之?祖宗贻业良重,即身虽劳,恐未可已也。』及朕令后同阅,即复起谢曰:『妾闻妇无外事,岂敢以女子干国政,惟陛下裁察。』固辞不可。一日,朕览廷讞疏至应决者,握笔犹豫未忍下,后起问曰:『是疏安所云,致轸陛下心乃尔?』朕谕之曰:『此秋决,疏中十馀人,俟朕报可,即置法矣。』后闻之泣下,曰:『诸辟皆愚无知,且非陛下一一亲讞者,妾度陛下心,即亲讞,犹以不得情是惧,矧但所司审虑,岂尽无冤耶?陛下宜敬慎求可矜宥者全活之,以称好生之仁耳。』自是於刑曹爰书,朕一经详览竟,后必勉朕再阅,曰:『民命至重,死不可复生,陛下幸留意参稽之。不然,彼将奚赖耶?』且每曰:『与其失入,毋宁失出。』以宽大谏朕如朕心,故重辟获全大狱末减者甚众。或有更令覆讞者,亦多出后规劝之力。嗟夫!朕日御万机,藉后内助,故得安意综理,今复何恃耶?诸大臣有偶干罪戾者,朕或不乐,后询其故,谏曰:『斯事良非妾所敢预,然以妾愚,谓诸大臣即有过,皆为国事,非其身谋。陛下曷霁威详察,以服其心,不则诸大臣弗服,即何以服天下之心乎?』呜呼!乃心在邦国系臣民如后岂可多得哉!后尝因朕免视朝,请曰:『妾未谙朝仪何若。』朕谕以祇南面受群臣拜舞耳,非听政也。后进曰:『陛下以非听政,故罢视朝。然群臣舍是日,容更获觐天颜耶?愿陛下毋以倦勤罢。』於是因后语频视朝。后每当朕日讲後,必询所讲,且曰:『幸为妾言之。』朕与言章句大义,后辄喜﹔间有遗忘不能悉,后辄谏曰:『妾闻圣贤之道,备於载籍,陛下服膺默识之,始有裨政治﹔否则讲习奚益焉?』朕有时蒐狩亲骑射,后必谏曰:『陛下藉祖宗鸿业,讲武事,安不忘战,甚善。然马足安足恃,以万邦仰庇之身,轻於驰骋,妾深为陛下危之。』盖后之深识远虑,所关者切。故值朕骑或偶蹶,辄忪然於色也。后自入宫掖数年,行己谦和,不惟能敬承皇太后,即至朕保姆,往来晋接以礼,亦无敢慢。其御诸嫔嫱,宽仁下逮,曾乏纤芥忌嫉意,善则奏称之,有过则隐之,不以闻。於朕所悦,后亦抚恤如子,虽饮食之微有甘毳者,必使均尝之,意乃适。宫闱眷属,小大无异视,长者媪呼之,少者姊视之,不以非礼加人,亦不少有谇诟。故凡见者,蔑不欢悦,蔼然相亲。值朕或谴责女侍宫监之获罪者,必为拜请曰:『此曹蠢愚,安知上意,陛下幸毋怒。是琐琐者,亦有微长,昔不於某事曾效力乎?且冥行干戾,臧获之常也。』更委曲引喻,俟朕意解乃止。后天性慈惠,凡朕所赐赉,必推施群下,无所惜。封皇贵妃有年,乃绝无储蓄。崩逝後,诸含殓具,皆皇太后所预治者,视他宫侍亦无少差别,均被赐予,故今宫中人哀痛甚笃,至欲身殉者数人。初,后父病故,闻讣哀怛,朕慰之,抆泪对曰:『妾岂敢过悲,廑陛下忧。所以痛者,悼答鞠育恩耳。今既亡,妾衷愈安。何者?妾父情性夙愚,不达大道,有女获侍至尊,荣宠已极,恐自谓复何惧,所行或不韪,每用忧念。今幸以时终,荷陛下恩,恤礼至备,妾复何恸哉。』因遂辍哀。後复有兄之丧,时后属疾,未使闻。后谓朕曰:『妾兄其死矣。曩月必再遣妾嫂来问,今久不至,可知也。』朕以后疾,故仍不语以实,慰安之。后曰:『妾兄心矜傲,在外所行,多不以理,恃妾母家,恣要胁,容有之。审尔,讵止辱妾名,恐举国谓陛下以一微贱女,致不肖者肆行罔忌。故夙夜忧惧,寝食未敢宁。今幸无他故,殁足矣,妾安用悲为!』先是,后於丁酉冬生荣亲。初,后於朕偶有未称旨者,朕或加谯让,始犹申己意以明无过,及读史至周姜后脱簪待罪事,翻然悔曰:『古贤后身本无諐,尚待罪若彼,我往曾申辨,殊违恪顺之道。嗣即有宜辨者,但引咎自责而已。』后之恭谨迁善如此。后性至节俭,衣饰绝去华采,即簪珥之属,不用金玉,惟以骨角者充饰。所诵《四书》及《易》,已卒业。习书未久,天资敏慧,遂精书法。后素不信佛,朕时以内典禅宗谕之,且为解《心经》奥义,由是崇敬三宝,栖心禅学,参一口气不来向何处安身立命语,每见朕,即举之,朕笑而不答。后以久抱疾,参究未能纯一,後又举前语,朕一语答之,遂有省。自婴疾後,但凭几倚榻,曾未偃卧。及疾渐危,犹究前说,不废提持。故崩时言动不乱,端坐呼佛号,嘘气而化,颜貌安整,俨如平时。呜呼!足见后信佛法究心禅教之诚也。先是,后初病时,恒曰:『皇太后眷吾极笃,脱不幸,病终不瘳,皇太后必深哀戚,吾何以当之!』故遇皇太后使来问安否,后必对曰:『今日少安。』一日,朕偶值之,问曰:『若今疾已笃,何以云安也。』后曰:『恶可以妾病遗皇太后忧。我死,乃可闻之耳。』洎疾甚弥留,朕及今皇后诸妃嫔眷属环视之,后曰:『吾体殊委顿,殆将不起。顾此中澄定,亦无所苦,独念以卑微之身,荷皇太后暨陛下高厚恩,不及酬万一。妾没後,陛下圣明,必爱念祖宗大业,且皇太后在上,或不至过恸,然亦宜节哀自爱。惟皇太后慈衷肫切,必深伤悼,奈何?思及此,妾即死,心亦弗安耳。』既,复谓朕曰:『妾亡,意诸王等且必皆致赙。妾一身所用几何,陛下诚念妾,与其虚糜无用,孰若施诸贫乏为善也。』复嘱左右曰:『我逝後,束体者甚毋以华美。皇上崇俭约,如用诸珍丽物,违上意,亦非我素也。曷若以我所遗者,为奉佛诵经需,殊有利益耳。』故今殓具,朕重逆后意,概以俭素,更以赙二万馀金施诸贫乏,皆从后意也。凡人之美,多初终易辙,后病阅三岁,虽容瘁身臞,仍时勉谓无伤,诸事尤备,礼无少懈,後先一也。事今后克尽谦敬,以母称之,今后亦视后如娣。十四年冬,住南苑,皇太后圣体违和,后朝夕奉侍废寝食,朕为皇太后祷於上帝坛,旋宫者再,今后曾无一语奉询,亦未曾遣使问候,是以朕以今后有违孝道,谕令群臣议之,然未令后知也。後后闻之,长跪顿首固请曰:『陛下之责皇后,是也。然妾度皇后斯何时,有不憔悴忧念者耶?特以一时未及思,故失询问耳。陛下若遽废皇后,妾必不敢生。陛下幸垂察皇后心,俾妾仍视息世间,即万无废皇后也。』前岁今后寝病濒危,朕躬为扶持供养,今后宫中侍御尚得乘间少休,后则五昼夜目不交睫,且时为诵书史,或常谭以解之。及离侧出寝门,即悲泣曰:『上委我候视,倘疾终不痊,奈何?』凡後事,咸躬为蒇治,略无倦容。今年春,永寿宫始有疾,后亦躬视扶持,三昼夜忘寝兴,其所以慇慇慰解悲忧,预为治备,皆如待今后者。后所制衣物,今犹在也。悼妃毙时,后哭之曰:『韶年入宫,胡不於上久效力,遂遽夭丧耶?』悲哀甚切,逾于伦等。其爱念他妃嫔,举此类也。故今后及诸妃嫔皆哀痛曰:『与存无用之躯,孰若存此贤淑,克承上意者耶!吾辈曷不先后逝耶?今虽存,於上奚益耶?』追思夙好,感怀旧泽,皆绝荤诵经,以为非此不足为报云。后尝育承泽王女二人、安王女一人於宫中,朝夕鞠抚,慈爱不啻所生。兹三公主擗踊哀毁,人不忍闻见。宫中庶务,曩皆擗经理,尽心检核,罔不当,虽未晋后名,实后职也。第以今后在,故不及正位耳。自后崩後,内政丛集,待命於朕,用是愈念后,悲感不能自止。因叹朕伉俪之缘,殊为不偶。前废后容止,足称佳丽,亦极巧慧,乃处心弗端,且嫉甚,见貌少妍者即憎恶,欲置之死。虽朕举动,靡不猜防,朕故别居,不与接见。且朕素慕简朴,废后则擗嗜奢侈,凡诸服御,莫不以珠玉绮绣缀饰,无益暴殄,少不知惜。当膳时,有一器非金者,辄怫然不悦。废后之行若是,朕含忍久之,郁慊成疾。皇太后见朕容渐瘁,良悉所由,谕朕裁酌,故朕承慈命废之。及废,宫中人无一念之者,则废后所行,久不称众意可知矣。今后秉心淳朴,顾又乏长才。洎得后才德兼备,足毗内政,诸朕志,且奉事皇太后恪共妇道,皇太后爱其贤,若获瓌宝,朕怀亦得舒,夙疾良已。故后崩,皇太后哀痛曰:『吾子之嘉耦,即吾女也。吾冀以若两人永偕娱我老,兹后长往矣!孰能如后事我耶?孰有能顺吾意者耶?即有语,孰与语耶?孰与筹耶?』欲慰勉朕,即又曰:『吾哀已释矣,帝其毋过伤。』然至今,泪实未尝少止也。见今后及诸妃嫔哭后之恸,谕曰:『若辈勿深哀,曷少 *** 。』乃一时未有应者,皇太后泫然泪下。朕曰:『若皆无心者乎,胡竟无一语耶?』盖追惜后之淑德,为诸人所难及,故每曰:『诸妃嫔可勿来,重伤我心。』於此益见念后之至也。抑朕反覆思后所关之重,更有不忍言而又不能自止者。皇太后雅性脩洁,虽寻常起居细节,亦必肃然不肯苟且,如朕为皇太后亲子,凡孝养之事,於理更有何忌,但以朕乃男子,故当有引嫌不能亲及者,故惟恃后敬奉,能体皇太后。即皇太后千秋万岁後,诸大事俱后经治是赖,今一朝崩逝,後脱遇此,朕可一一预及之乎?将必付之不堪委托之人。念至於兹,朕五中摧痛,益不能不伤痛无已矣。后持躬谨恪,翼赞内治,殚竭心力,无微不饬,於诸务孜孜焉罔弗周详。且虑父兄之有不率,故忧劳成疾。上则皇太后慈怀轸恻,今后悲悼逾常,下则六宫号慕,天下臣民莫不感痛。惟朕一人,抚今追昔,虽不言哀,哀自至矣。呜呼!是皆后实行,一辞无所增饰,非以后崩逝故,过於轸惜为虚语。后媺素著,笔不胜书,朕於伤悼中不能尽忆,特撮其大略状之,俾懿德昭垂,朕怀亦用少展云尔。
还有一个是顺治写的《赞僧诗》
天下从林饭似山,钵盂到处任君餐,
黄金白玉非为贵,惟有袈裟披肩难。
朕为大地山河主,忧国忧民事转烦,
百年三万六千日,不及僧家半日闲。
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一回,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
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
不如不来又不去,来时欢喜去时悲。
悲欢离合多劳虑,一日清闲有谁知。
若能了达僧家事,从此回头不算迟。
世间难比出家人,无忧无虑得安宜,
口中吃得清和味,身上常穿百衲衣。
五湖四海为上客,皆因夙世种菩提。
个个都是真罗汉,披塔如来三等衣。
兔走鸟飞东复西,为人切莫用心机,
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乾坤一局棋。
禹开九洲汤放桀,秦吞六国汉登基,
古今多少英雄汉,南北山头卧土泥。
黄袍脱换紫袈裟,只为当年一念差,
我本西方一衲子,因何生在帝王家?
十八年来不自由,南征北讨几时休,
我念撒手归山去,谁管千秋与万秋。
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
董鄂妃的生平事迹,以及她的亲人有哪些,真实名字。入宫详情。 顺治帝的妃子名、地位等。
董鄂妃的生平事迹,以及她的亲人有哪些,真实名字。入宫详情。顺治帝的妃子名、地位等。
生平简介
孝献皇后(1638 -1660年)董鄂氏,满洲正白旗,内大臣鄂硕之女。祖籍在辽宁佟佳江流域,18岁入宫。世祖对其眷之特厚,。顺治十三年(1656年)八月,立为贤妃。十二月,进为皇贵妃,行册立礼,破格颁诏大赦,其父亦进为三等伯。次年,董鄂妃生皇四子,仅三月夭折,未命名,封和硕荣亲王。
董鄂氏于顺治十七年(1660年)八月十九日崩。世祖哀痛至极,亲制行状悼念。追谥为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康熙二年(1663年)六月,合葬清东陵的孝陵。
家族成员
丈夫: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
父亲:鄂硕(内大臣)后因皇贵妃的缘故封三等候,追赠一等侯
弟弟:费扬古,大将军,一等公
子女:顺治十四年四月初七日(1657年5月19日)诞下一子,顺治欢喜至极,大赦天下,不料未过数月即次年正月二十四日(1658年2月25日)便夭折,追封荣亲王,丧葬逾制,顺治为爱子亲写墓志铭。
生平事迹
顺治先后册立两位皇后。一位是他母亲的侄女博尔济吉特氏,由多尔衮做主定婚、聘娶。顺治亲政,册为皇后。二人性格不合,顺治废掉皇后,降为侧妃。另一位是孝惠章皇后,博尔济吉特氏,顺治十一年(1654年)五月,年十四,聘为妃。六月,册为皇后。她不久又受到顺治帝的责斥。但这位皇后能委屈圆通,又有太后呵护,才没有被废掉。
顺治真正视为姿容绝代、才华出众,而且品行清丽脱俗,善解人意的是红颜知己是董鄂妃,顺治帝对董鄂妃可谓是一见钟情,至死不渝。
董鄂妃在顺治十三年(1656年)八月二十五日被册为“贤妃”,仅一月有余,顺治以“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为理由,晋封她为皇贵妃。这样的升迁速度,历史上十分罕见。十二月初六日,顺治帝还为董鄂妃举行了十分隆重的册妃典礼,并按照册封皇后的大礼颁恩诏大赦天下。在有清一代近300年的历史上,因为册立皇贵妃而大赦天下的,这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这一年顺治19岁,董鄂妃18岁。中国之一历史档案馆中保存了册立董鄂妃为皇贵妃的《诏书》。按常规,皇帝只有在册立皇后的大礼上,才会颁布诏书公告天下。董鄂妃享受到这种特殊礼遇,表明她得到了顺治不同寻常的宠爱。
顺治与董鄂妃情投意合,心心相印。可谓“长信宫中,三千之一”、“昭阳殿里,八百无双”,真是六宫无色、专宠一身。 据顺治亲笔所写《端敬皇后行状》的描述,每次顺治看奏折时,有重要的内容,草草看过后,就随手扔在一边了,董鄂妃提醒他应该仔细看,不能忽视;每当顺治要和她同阅奏章时,她又连忙拜谢,并解释说:后宫不能干政。每当顺治下朝后,她总是亲自安排饮食,斟酒劝饭,问寒问暖;每当顺治批阅奏章至夜分,她总是毫无例外地为其展卷研磨,侍奉汤茶。顺治每次听翰林院的官员们讲课结束后,回到寝宫时,她一定会打听讲课的内容,他也会再给她讲一遍,顺治每次讲给她听的时候,她都非常高兴。他们的真挚感情,并非卿卿她她的小夫妻,而在于理性的相互促进。董鄂妃时常陪伴在顺治的身边。更难得的是,她时常劝说顺治,处理政务要服人心,审判案件要慎重。连宫女太监犯错误时,董鄂妃也往往为他们说情。
董鄂妃向来不信佛教,顺治有时用一些禅宗经典来告诉她,而且为她解释《心经》的深层含义。因此成了她推崇尊敬的至宝。专心研习禅学。参悟探究“一口气不来,向何处安身立命”,每次遇见顺治,就总举出这句话:顺治每次都笑而不答。董鄂妃因为长期患病,不能纯一参悟,董鄂妃再次举出这句话,顺治用一句话回答她,她来有所醒悟。自从小孩子患疾后,不过靠着桌几床榻,从没上床休息。到了病渐渐加重,仍研习前面的佛说,没有荒废提持(为禅林中师家引导学人的 *** )。所以她崩时,言语举动丝毫不乱,端坐哪里念佛号,长长地出气就坐化了(佛教称人死亡:圆寂,坐化等),颜色面目都很安详端整,和平日没有什么两样。呜呼!足以见董鄂妃对佛法并专心研习禅理的诚意了。
一般人的美丽,多是起初保持很好然而最终都改变了。董鄂妃大约病了三年,虽然身体虚弱,面容憔悴,仍然时
而勉励安慰顺治说:没有大碍,诸事仍然都很齐备,礼数上也没有任何懈怠,董鄂妃都是始终如一。侍奉孝惠后更恪尽谦和恭敬,像母亲一样对待她,孝惠后更是把她当作姐姐。顺治十四年冬,顺治去南苑,皇太后身体不适,皇后(董鄂妃)都朝夕侍奉,废寝忘食。我在天帝坛为皇太后祈祷,随即到南苑去探望,现在的皇后(前任皇后)却无一句话询问,也没有派人来问安。这样我因为皇后有违孝道,让群臣上衣,才让现在的皇后得知的。皇后(董鄂妃)长跪在我面前,磕头请辞说:“陛下责备皇后固然有道理,但是我想,皇后怎么可能不为皇太后担忧呢?只不过一时顾虑不到,有失问候罢了,陛下如果速废黜皇后,我绝不敢偷生!请皇上千万体察皇后的本身心意,要是陛下肯开恩,让我留在这世上侍奉陛下,就求陛下万万不可废后啊!”
前年,现在的皇后(孝惠后)病危,我亲自服侍,她的侍婢才得以有些空间休息,而皇后(董鄂妃)五天五夜没有合眼啊,时而为她诵读史书,或者谈些家常来解闷。等董鄂妃离开她身边,出了寝宫门就含泪悲伤地说:“皇上派我来问安探视,倘若不能痊愈,那怎么办啊?”凡是现今皇后(孝惠后)的事,董鄂妃都亲自为她置办好,一点也看不出她疲倦来。今年春,永寿宫其他妃嫔有了疾病,董鄂妃又亲自服侍,三昼夜没有休息。她殷切关心帮助她们解除忧虑,事先都准备好,都像是侍奉今天的皇后(孝惠后)一样。皇后所裁制的衣物,现在都还在。悼念其他妃嫔去世的时候,董鄂妃哭诉说:“韶华之年入宫,怎么没能长久侍奉皇上,就这样快夭折了呢?”悲伤之深切,甚而超过了她们的亲属啊。她很爱念其他的妃嫔,就举这些例子吧。在孝献皇后崩时,皇后和其他妃嫔都很哀痛说:“与其留下我们这些没用的人,还不如存留下贤淑的皇贵妃啊,能够符合皇上的心意啊!我们这些怎么不也先后死去呢,今天我们虽然还活着,但是对皇上又有什么裨益呢?”皇后和其他嫔妃想起董鄂妃的好处,感激董鄂妃过去的恩情,都吃素诵读经书,只有这样她们才觉得能足以报答您的情意啊。董鄂妃曾在宫中抚养承泽王的两个女儿,安王一个女儿,朝夕尽心抚养,慈爱不逊于自己亲生的。在董鄂妃崩时,这三个公主,都捶胸顿足十分哀痛,人们都不忍再听闻。
宫中庶务(杂务等等),以前都是皇后董鄂妃来处理的,尽心检查审核,没有不恰当的。虽然位在皇后之下(董鄂妃时为皇贵妃,只比皇后低一级,而高于诸妃之上。其次皇贵妃有副后之称,而且董鄂妃实权长期与孝惠后并存),但是董鄂妃却是尽到了皇后的职责了。其次因有孝惠后在,所以董鄂妃才没有做到皇后的中宫桂冠。董鄂妃自已严谨恪守,热心地辅助内务,殚精竭力,无微不至,各项事务都非常勤勉努力。没有不周详的。
董鄂妃崩后,皇太后伤心哀痛说:“我儿子的好媳妇儿啊,就是我的女儿啊。我希望能让他们二个人永续好合,好让我不要老得那么快,现在董鄂妃离去了,谁还能像她那样侍奉我啊?还有谁能如此顺我心意的呢?我有什么话,又同谁诉说啊?又能和谁一起谋划事务呢?” 天下的臣民没有不感到悲痛的,皇太后、孝惠后和其他嫔妃都怀念追悼,只有顺治一个人,抚今追昔,虽然顺治说不出心中悲伤,悲痛却常常来袭。
身后殊荣
董鄂妃本来就体弱多病,皇四子又百日而殇,这种打击使得她一病不起,顺治十七年(1660)八月十九日,一代名妃、绝代佳人董鄂妃香消玉殒,病逝于东六宫之一的承乾宫,年仅22岁。据福临说,董鄂妃崩时
“言动不乱,端坐呼佛号,嘘气而死。薨后数日,颜貌安整,俨如平时”。 爱子爱妃的接连逝去,使福临的精神几乎崩溃。他万念俱灰,看破红尘,弃江山社稷如敝履,执意要出家为僧,并让和尚溪森为他剃了发。后来由于溪森的师父玉林琇以要烧死溪森为要挟,才逼得福临打消了出家的念头。
福临悲恸欲绝,他以超常的丧礼来表达对爱妃的哀悼。
董鄂妃崩后第三天,即八月二十一日,福临谕礼部:“皇贵妃董鄂氏于八月十九日薨逝,奉圣母皇太后谕旨:‘皇贵妃佐理内政有年,淑德彰闻,宫闱式化。倏尔薨逝,予心深为痛悼,宜追封为皇后,以示褒崇。’朕仰承慈谕,特用追封,加之谥号,谥曰‘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其应行典礼,尔部详察,速议具奏。”在礼臣们拟议谥号时,“先拟四字,不允。至六字、八字、十字而止,犹以无‘天’‘圣’二字为歉”。福临为什么以无“天”“圣”二字为歉呢?因为清代谥法,皇后谥号的最后四字为“×天×圣”,“天”代表先帝,“圣”代表嗣帝,表示该皇后与先帝和嗣帝的关系。如孝庄文皇后在太宗时“赞助内政,既越有年”,以后又辅佐顺、康二帝。所以她的谥号最后四字为“翊天启圣”。而董鄂妃谥号的最后四字为“温惠端敬”四字,明显比有“天”“圣”二字的皇后低了一等,所以福临感到内疚。
顺治帝命令上至亲王,下至四品官,公主、命妇齐集哭临,不哀者议处,幸亏皇太后“力解乃已”。顺治欲将太监、宫女30名悉行赐死,“免得皇妃在其他世界中缺乏服侍者”,后被劝阻。
顺治十七年(1660)八月二十七日,董鄂妃的梓宫从皇宫奉移到景山观德殿暂安,抬梓宫的都是满洲八旗二、三品大臣。这在有清一代,不仅皇贵妃丧事中绝无仅有,就是皇帝、皇后丧事中也未见过。
董鄂妃的梓宫移到景山以后,福临为她举办了大规模的水陆道场,有108名僧人诵经。整天铙钹喧天,烧纸施食,香烟燎绕,纸灰飞扬,经声不断。在“三七”日(第二十一天),将董鄂妃的尸体连同梓宫一同火化,由溪森秉炬举火。一起烧掉的还有两座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宫殿,连同里面的珍贵陈设。 火化后,将骨灰装入“宝宫”(骨灰罐)。十月初八日,皇帝第五次亲临寿
椿殿,为后断七。
清制中平时皇帝批奏章用朱笔,遇有国丧改用蓝笔,过27天后,再用朱笔。而董鄂妃之丧,福临用蓝笔批奏章,从八月到十二月,竟长达4个月之久。顺治帝让学士撰拟祭文,“再呈稿,再不允”。后由张宸具稿,“皇上阅之,亦为堕泪”。为了彰显董鄂妃的贤德、美言、嘉行,福临命大学士金之俊撰写董鄂氏传,又令内阁学士胡兆龙、王熙编写董鄂氏语录。福临亲自动笔,饱含深情地撰写了《孝献皇后行状》,以大量顺治追悼董鄂妃的《御制哀册》、《御制行状》的具体实例,展现了董鄂妃的美言、嘉行、贤德,洋洋达四千言,内容十分丰富。
本来就体弱多病的顺治皇帝经过失子、失妻几次变故,身心遭到了极大的伤害,董鄂妃死后仅半年,顺治帝就得了当时的不治之症——天花。当时正直元旦,无论宫中与民间都张灯结彩准备欢度新年,就在这时皇帝病重的消息从宫中传出,朝廷传谕全国“毋抄豆、毋点灯、毋泼水”,并颁布大赦令,可是并无收效。在钦定皇三子即位、口述遗诏后,顺治皇帝于正月初七日半夜崩于养心殿,时年二十四岁。顺治皇帝驾崩后,尸体被火化,于康熙二年与孝康章皇后佟佳氏(康熙帝生母)、孝献皇后董鄂氏合葬入清东陵中的孝陵。
御制行状
顺治十七年八月壬寅,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崩。呜呼!内治虚贤,赞襄失助,永言淑德,摧痛天穷。惟后制性纯备,足垂范后世。顾壶议邃密,非朕为表著,曷由知之?是用汇其平生懿行,次为之状。
后董鄂氏,满洲人也。父,内大臣鄂硕,以积勋封至伯,殁赠侯爵,谥刚毅。后幼聪颖过人,及长娴女工,修谨自饬,进止有序,有母仪之度,姻党称之。年十八,以德选入掖廷,婉静循礼,声誉日闻,为圣皇太后所嘉誉。于顺治十八(三)年八月,朕恭承懿命,立为贤妃。九月,复进轶册为皇贵妃。
后性孝敬,知大体,其于上下,能谦抑惠爱,不以贵自矜。事皇太后奉养甚至,伺颜色如子女,左右趋走,无异女侍。皇太后良安之,自非后在侧,不乐也。朕时因事幸南苑及适他所,皇太后或少违豫,以后在,定省承欢如朕躬。朕用少释虑治外务,即皇太后亦曰:“后事我讵异帝耶?”故凡出入必谐。朕前奉皇太后幸汤泉,后以疾弗从,皇太后则曰:”若独不能强住一起,以慰我心乎?”因再四勉之。盖其不忍去后如此。
其事朕如父,事今后亦如母,晨夕侯兴居,视饮食,服饰曲体罔不悉。即朕返跸宴,后必迎问寒暑。或意少乱,则曰:“陛下归且晚,体得无倦耶?”趣令具餐,躬进之。居恒设食,未尝不敬奉勉食,至饫乃已。或命共餐,即又曰:“陛下原念妾,甚幸!然孰若与诸大臣,使得奉上色笑,以沾宠惠乎?”朕故频与诸大臣共食。朕值庆典,举数殇,后必频教诫侍者:“若善侍上,寝室无过燠。”已复中夜憾憾起,曰:“渠宁足恃耶?”更趋朕寝所伺候,心始安,然后退。朕每省封事抵夜分,后未尝不侍侧。
诸曹章有但循往例待报者,朕寓目已置之。后辄曰:“此讵非几务,陛下遽置之耶?”朕曰:“无庸,故事耳。”后复谏曰:“此虽奉行成法,顾安之无时变,需更张,或且有他故宜洞瞩者?陛下奈何忽之?祖宗贻业良重,即身虽劳,恐未可已也。“即朕令后同阅,即复起谢曰:“妾闻‘妇无外事’,岂敢以女子干国政?惟陛下裁察!”固辞不可。
一日,朕览延谳疏,至应决者,握笔犹豫未忍下。后起问曰:“是疏所云,致轸陛下可心乃尔?”朕谕之曰:“此秋决,疏中十余人,俟朕报可,即置法矣。”后闻之泣下曰:“诸辟皆愚无知,岂经陛下一一亲谳者?妾度陛下心,即亲谳,犹以不得情是惧,矧但所司审虑,岂竟无冤耶?陛下宜敬慎,求可矜宥者全活之,以称好生之仁耳。”自是,于刑曹爰书,朕一经详览竟,后必勉朕再阅。曰:“民命至重,死不可复生,陛下幸留意参稽之。不然,彼将奚赖耶?”且每曰:“与其失入,毋宁失出。”以宽大谏朕如朕心,故重辟获全大狱未减者甚众。或有更令覆谳者,亦多出后规劝之力。
嗟夫!朕日御万机,藉后内助,故得安意综理,今复何恃耶?宁有协朕意如后者耶?诸大臣有偶于罪戾者,朕或不乐,后询其故,谏曰:“斯事良非妾所敢预,然以妾愚,谓诸大臣即有过,皆为国事,非其身谋。陛下曷霁威详察,以服其心。否则,诸大臣弗服,即何以服天下之心乎?”呜呼!乃心在邦国系臣民,如后岂可多得哉!
后尝因朕免视朝,请曰:“妾未谙朝仪若何。”朕谕以只南面受群臣拜舞耳,非听政也。后进曰:“陛下以非听
政,故罢视朝。然群臣舍是日,容更获觐见天颜耶?愿陛下毋以倦勤罢。”于是,因后语,频视朝。后每当朕日讲后,必询所讲,且曰:“幸为妾言之。”朕与言章词大义,后辄喜;间有遗忘不能悉,后辄谏曰:“妾闻圣贤之道,备于载籍,陛下服膺默识之,始有裨政治,否则讲习奚益焉?”朕有时搜狩亲骑设,后必谏曰:“陛下藉祖宗鸿业,讲武事,安不忘战,甚善。然邦足安足恃?以万镑仰庇之身,轻于驰骋,妾深为陛下危之。”盖后之深识远虑,所关者切。故值朕骑或偶蹶辄愀然于色也。
后自入宫掖数年,行已谦和,不惟能敬承皇太后,即至朕保姆往来,晋接以礼,亦无敢慢。其御诸嫔嫱,宽仁下逮,曾乏纤芥忌嫉意。善则奏称之,有过则隐之,不以闻。于朕所悦,后尤抚恤如子。虽饮食之微有甘脆者,必使均尝之,意乃适。宫闱眷属,大小无异视,长者媪呼之,少者姊视之,不以非礼加人,亦不少有诟谇。故凡见者,蔑不欢悦。蔼然相亲。值朕或谴责女侍宫监之获罪者,必为拜请曰:“此曹愚蠢,安知上意?陛下幸毋怒。是琐琐者,亦有微长。昔不于某事曾效力乎?且冥行干戾,赃获之常也。”更委典引喻,俟朕意解乃止。后天性慈惠,凡朕所赐赍,必推施群下,无所惜。封皇贵妃有年,乃绝无储蓄。崩游后,诸含殓具,皆皇太后所预治者。视他宫侍亦无少差别,均被赐予。故今宫中人哀痛甚笃,至欲殉葬者数人。
初,后父病故,闻讣哀怛,朕慰之,紊泪对曰:“妾岂敢过悲,遗陛下忧?所以痛者,恨未答鞠育恩耳!今已亡,妾衷愈安。何者?妾父情性夙愚,不达大道,有女获侍至尊,荣宠已极;恐心无所惧,所行或不韪,以是每用忧念。今幸以始终,荷陛下恩恤至备,妾何复恸哉!”因遂辍哀。反复有兄之丧,时后属疾,未使闻。后谓朕曰:“妾兄其死矣。囊月必遣妾嫂来问,今久不至,可知也。”朕以后疾,故仍不语以实,慰安之。后曰:“妾兄心矜傲,在外所行,多不义,以恃妾母家,恣要挟,容有之,审尔讵止辱妾名,恐举国谓陛下以一微贱女,致不肖者肆行罔忌;故夙夜忧惧,寝食未敢宁,今幸无他故殁,足矣,妾安用悲为?”先是,后于丁酉冬,生荣亲王。未几王薨,朕虑后怆悼,后绝无戚容,恬然对曰:“妾产是子时遂惧不育,致夭折以忧陛下,今幸陛下自重弗过哀,妾敢为此一块肉劳陛下念耶?”因更勉慰朕,不复悼惜。当后生王时,免身甚艰。朕因念夫妇之谊,即同老友,何必接夕乃称好合,且朕夙耽清静,每喜独处小室。自兹遂异床席,即后意岂必己生者为天子始慊心乎。是以亦绝不萦念。噫,后可谓明大义不顾私戚,以礼自持,能深体朕心者矣。
初,后于朕偶有未称旨者,朕或加谯让,始由申己意,以明无过;及读史至周姜后脱簪待罪事,翻然悔曰:“古贤后身本无愆,商待罪若彼;我往曾申辩,殊违恪顺之道。嗣即有宜辩者,但引咎自责而已。”后之恭谨迁善如此。后性至节俭,衣饰绝去华采,即簪珥之属,不用金玉,惟以骨角者充饰。所诵《四书》及《易》,已卒业。习书未久,天资聪慧,遂精书法。
后素不信佛,朕时以内典禅宗谕之,且为解《心经》奥义。由是崇敬之宝。专心禅学。参究“一口气不来,向何处安身立命”语,每见朕,即举之:朕笑而不答。后以久抱疾,参究未能纯一,后又举前语,朕一语答之,遂有省。自婴疾后,但凭几倚遢,未曾偃卧。及疾渐危,犹究前说,不废提持。故崩时言动不乱,端坐呼佛号,嘘气而化,颜貌安整,俨如平时。呜呼!足见后信佛法究心禅教之诚也。
先是后初病时,恒曰:“皇太后眷吾极笃,脱不幸病终不瘳,皇太后必深哀戚,吾何以当之?”故遇皇太后使来问安否,后必对曰:“今日少安。”一日,朕偶值之,问说:“若今疾已笃,何以云安也?”后曰:“恶可以妾兵遗皇太后忧。我死,乃可闻之耳。”洎疾甚弥留,朕即令皇后诸妃嫔眷属环视之。后曰:“吾体殊委顿,殆将不起。顾此中澄定,亦无所苦。独念以卑微之身,荷皇太后暨陛下高厚恩,不及酬万分之一。挈没后,陛下圣明,必爱念祖宗大业,且皇太后在上,或不至过恸,然亦宜节哀自爱。惟皇太后慈衷肫切,必深伤悼,奈何?思及此,妾即死,心亦弗安耳。”既,复谓朕曰:“妾亡,意诸王等且必皆致赙。妾一身所用几何?陛下诚念妾,与其虚蘼无用,孰若施诸贫乏为善也。”复嘱左右曰:“我逝后,束体者慎毋以华美。皇上崇俭约,如用诸珍丽物,违上意,亦非我素也。曷若以我所遗者为奉佛诵经需,殊有利耳。”故今敛具,朕重逆后意,概以俭素,更以负二万余金施诸贫乏,皆从后意也。
凡人之美,多初终易辙。后病阅三岁,虽容瘁身癯,仍时勉慰无伤,诸事尤备,礼无少懈,后先一也。事今后克尽谦敬,以母称之,今后亦视后如娣。十四年冬,往南苑,皇太后圣体违和,后朝夕侍奉,废寝食。朕为皇太后祷于天帝坛,旋宫者再,今后曾无一语奉询,亦未遣使问候。是以朕以后有违孝道,谕令群臣议之,然未令后知也。后后闻之,长跪顿首固请曰:“陛下之责皇后,是也。然妾度皇后斯何时有不憔悴忧念者耶?特以一时未及思,故失询问耳。陛下若遽废皇后,妾必不敢生。陛下幸垂察皇后心,俾妾仍视息世间,千万勿废皇后也!”
前岁,今后寝病濒危,朕躬为扶持供养,今后宫中侍御尚得乘间少休,后则五昼夜目不交睫,且时为诵史书,或常谈以解之。及离侧,出寝门即悲泣曰:“上委我候视,倘疾终不痊,奈何?”凡后事,后皆躬为治备,略无倦容。今年春,永寿宫始有疾,后亦躬视扶持,三昼夜忘寝兴。其所殷殷为解悲忧,预为治备,皆如侍今后者。后所制衣物,今犹在也。悼妃薨时,后哭之曰:“韶年入宫,胡不于上久效力,遂遽夭丧耶?”悲哀甚切,逾于伦等。其爱念他妃嫔,举此类也。故今后与诸妃嫔皆哀痛曰:“与其存无用之躯,孰若存此贤淑,克承上意者耶!吾辈何不先后逝耶?今虽存,于上奚益耶?”追思夙好,感怀旧泽,皆绝荤诵经,以为非此不足为报云。后尝育承泽王女二人,安王女一人于宫中,朝夕鞠抚,慈爱不啻所生。兹三公主,擗踊哀毁,人不忍闻见。宫中庶务,曩皆后经理,尽心检核,罔不当。虽位晋后名,实后职也。第以今后在,故不及正位耳。
自后崩后,内政丛集,待命于朕,用事愈念后,悲哀不能自止。因叹朕伉俪之缘,殊为不偶。前废后容止足称佳丽,亦极巧慧,乃处心弗端且嫉甚,见容少妍者,即憎恶欲置之死。虽朕举动,靡不猜防。朕故别居,不与接见。且朕素慕简朴,废后则癖嗜奢侈,凡诸服御,莫不以珠玉绮秀缀饰,无益暴殄,少不知惜。尝膳时,有一器非金者,辄怫然不悦。废后之性若是,朕含忍久之,郁慊成疾。皇太后见朕容渐瘁,良悉所曲,谕朕裁酌。故朕承慈命废之。及废,宫中人无念之者,则废后所行久不称众意可知矣。今后秉心淳朴,顾又不乏长才。洎得后才德兼备,足毗内政,谐朕志,且奉侍皇太后恪尽妇道。皇太后爱其贤,若获瑰宝,朕怀亦得舒,夙疾良已。
故后崩,皇太后哀痛曰:“吾子之佳偶,即吾女也。吾冀以若二人永谐误我老,兹后长往矣,孰能如后事吾耶?孰有能顺吾意者耶?即有语,孰与语耶?孰于筹耶?”欲慰勉朕,即又曰:“吾哀已释矣,帝其毋过伤。”然至今,泪实未尝少矣。见今后与诸妃嫔哭后之恸,谕曰:“若勿深哀,曷少 *** 。”乃一时未有应者,皇太后泫然泪下。朕曰:“若皆无心者乎?胡竟无一语耶?”盖迨惜后之淑德,为诸人所难及,故每曰:“诸妃嫔可勿来,重伤我心!”于此益见念后之至也。抑朕反复思后,所关之事,更有不忍言及又不能自止者。皇太后雅性修洁,虽寻常起居细节,亦必肃然不肯苟且。如朕为皇太后亲子,凡孝养之事,于理更有何忌?但以朕乃男子
,势当有引嫌不能及亲者,故惟持后敬奉,能体皇太后。即皇太后千秋万岁后,诸大事俱后经治是依赖。今一朝崩逝,后脱遇此,朕可一一预及之乎?将心付之不堪委任之人。念至于此,朕五中摧痛,益不能不伤痛无已矣。
后持躬谨恪,郁翼赞内治,殚竭心力,无微不饬,于诸务孜孜焉。罔弗周祥。且虑父兄之有不幸,故忧劳成疾。上则皇太后慈怀轸恻,今后悲悼逾常;下则六宫号慕,天下臣民莫不感痛。惟朕一人,抚今追昔,虽不言哀,哀自至矣。
呜呼!是皆后实行,一辞无所曾饰,非后以崩逝故,过于轸惜为虚语。后微素着,笔不胜书。朕于伤悼中不能尽忆,特撮其大略状之。俾懿德昭垂,朕怀亦用少展云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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